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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2-17 2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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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春天里的地铁
事实上,到新加坡之前,我没有乘坐过地铁,所有关于地铁的印象都来自于影像和书本,而且是浅浅的,印象稍稍深一点的莫过于一部电影名字:《开往春天的地铁》,而我也并没有看过这部电影,但我不能解释我怎么就记住了这么个电影名字,或者,是“开往春天”这个定语让我记住了“地铁”这两个字吧,因为春,总是孕育着很美的希望,我此篇称地铁为春天里的地铁,也有春孕育的意思,再者,新加坡每天气温三十度左右,地铁里却很凉快,真有春的感觉呢。
不仅仅如此,最关键的是地铁是象我这样的游者们最为便捷的交通工具,能节约不少的银子,如果打出租,会花费多厚的银票,我不能想像。当然,新加坡居民大都也乘坐地铁,这也是为什么地面上看上去人不多的缘故吧,据说去年油价上涨和经济危机时,许多有车人士也赶乘地铁,地铁生意兴盛,尤其是上下班的时候都能把地铁给挤爆了。
我也曾见识过拥挤的场面,我所说的拥挤是指人多而不是混乱地拥向车门,有一次,该是下班时间吧,在哪站我记不得了,似乎是个转换站,也许是政府大厦,也可能是多美歌,当地铁到达时,车厢里已经有很多人了,下的人不多,上的人很多,当我看到已经有人站在门边时,我不得不停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地铁在我眼前关上大门扬长而去,乖乖地等待下一趟地铁,幸好,地铁班次间隔时间很短。
便捷而节约银子自是很好,如果每次都得准备零钱也是不很方便,不过,是我多虑了,因为无需现银只须刷卡,进出刷卡。地铁卡还能用于坐公交车,不过有一次我下公交车时忘了刷卡,忘了刷卡就会按终点站算车资,幸在我那次距终点站不远。
武吉士地铁站是距我的住宿最近的一个地铁站,我的卡也是在那里办的,每个地铁站都有办卡充值的办公室,办卡很简单,交十五元新币,其中十元是车资,另五元是不可退还的押金,也就是我们所说的工本费吧。车资不足时可继续充值,当然也就不用再次交纳工本费了,充值可机上自动充值也可交办公室工作人员电脑充值,我怕操作不当,所以不敢去机上自动充值,两次都是请工作人员充的。
地铁,英语是Mass Rapid Transit,简称MRT,新加坡本地人却叫地铁为安巴地,虽然我还是称地铁为地铁而不是安巴地,但安巴地,这个名字念上去倒很好听,有节奏有乐感,我喜欢,我甚至还喜欢新加坡人将乘客称之为搭客。此时我在屏幕前连念几次安巴地和搭客,不由笑出声来,也似是回到那些坐地铁的日子里:眼前是五颜六色的人,耳旁是南腔北调的语言,陌生的人、陌生的环境。流浪,或许就是身处在陌生环境里并从心底升出的极度私人化的感觉吧。
虽然人是陌生的,环境是陌生的,有些感觉有些神情有些话语有些动作却是熟悉的。
有时候地铁里是空荡的,象极了深陷落寞时分的氛围。在我去机场的路上,从丹拉美娜到机场只有两站路程,地铁里空荡得连椅子上方都是空荡荡的,最后一站好长好长,是新加坡地铁最长的一站,地铁的声音让我害怕,那感觉便如孤独侵袭般。我张望着地铁里的人,不用多猜想,只有三种可能,一是赶乘飞机二是送人三是去接人,而无论哪种可能,我想,在他们的心里,地铁所盛载的都满是希冀吧,我很矛盾,希冀着梦不醒又盼望着梦醒,或者,春眠不觉晓就是这样的迷离和蒙胧吧。
在地铁里是我曾见过一位推着婴儿车的年轻母亲,婴儿车里的小孩看上去不足一岁,她并没有跟孩子谈笑,而是手把推车站在孩子后,我惊愕的是她和她孩子之间的默契,孩子半躺在车里举着小手,她便将装着白开水的奶瓶递过去,我看着小孩老高地举着奶瓶喝水又看着小孩老高地翘着胖乎乎的小脚,样子好可爱。奶瓶在孩子和母亲之间来回三次吧,我到站了,那对母子并没有下车,而她也永远不知道她给了我温馨的感觉,那一刻,我想我的孩子我想我的妈妈。
无论地铁里人多还是人少,独自一人的、三五成群的、两人携手的都有,但都不是闹哄哄的,抛开地铁声,地铁里应该是很安静的,我记得朋友去年春天在婺源玩了后坐汽车去搭火车的时候曾对我说:“我以为只有四川人嗓门大,原来江西人嗓门更大,我耳朵快要聋了”。我大笑着安慰他:春天嘛是很热闹,春闹枝呗!
是啊,春,原是很热闹的,但不是喧嚣,人来人往和电梯的升降昭示着热闹。不是每个地铁站都有超市,也不是每个地铁站都很热闹,不过,这无关紧要的,紧要的是地铁能带着我从东到西、从南到北,能带着我走向一个个站点。在新加坡十日,我似乎喜欢上了地铁,有时坐在地铁里我想起我那些坐着公交车在城市里穿梭的日子,很涩,也很美。
新加坡地铁标志也很美,象两片卡通化的树叶,似一双正翩然起舞的恋人,身姿优雅、浑身金灿灿的黄印在墨绿的底上,老远就能看见,煞是醒目。
2009-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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