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城札记

流浪的直角

边城札记

    很多年前，边城已经扎根在了思想，也曾经是很多肤浅的误解，凤凰自然是美丽的，但是不是边城，也不是茶峒，茶峒自然是边城，很遥远很遥远，很少有人到达，因此很多人追逐文人的笔迹，草草的把凤凰当边城了事。然而凤凰自然不是边城。。。。。。
    匆匆的也没准备行李，深夜挤上了赴湘西的火车，很是平常的火车居然连坐的地方都没有，别说卧铺了。夜间乘车是很累的，火车上的小贩凌晨三点也没有见到休息的迹象，眼睁睁的天亮了，拂晓的天空仅仅一抹暗红，火车就短暂的停在了吉首的车站，吉首毕竟也算有点边了又是凌晨，人当然很少但是到各地去的车却很是多，有去凤凰的，车也豪华一些数量  也多很多，我自然是跨上了小小的去目的地的小中巴，那里离传说中的边城茶峒很近，很快边城就要出现在我的眼前了。多少年了这人家只一个老人，一个女孩子，一只黄狗。仅仅是凭与那简单的文字的些许联想，从来都不曾现实过，这次要变成现实了。
    吉首在往北走大约20公里，就是矮寨了，不知道为何叫矮寨，不过等到吉首到茶峒的高速公路修通，矮寨就更加世界有名了，现在正在修都已经很有名了，届时亚洲跨度最大的最高的拉索公路桥就出现在每一个人的眼前，不过我还是说我可以在崎岖的老路上抬头向上看这一不朽的奇迹，而不曾有穿越的欲望，太险要了的桥了，产生这个设想都是疯狂的，何况还真要修这一条这样的桥梁，从上面掉下来都要半天才能着地，真是的。。。。。。
    车到矮寨就要爬山了，昔日委员长撤退重庆时修的公路蜿蜒而险峻，尽管被后人作了很多次的维护和修缮，还是十分的险峻和破烂，于是心里一直在嘀咕，车子怎么爬山上去阿？我是这么问司机的，开车的司机是个很热心的胖汉子，但是我的这种担心是多余的，刚拐一道弯汽车就不能前行了，不知怎么回事，但是三三两两的也下来了一些超载的装锰矿的重车，不久也有交警疲惫不堪的下来了，说路是昨晚凌晨一点赌死的，好不容易在五点多疏通了，但是也许是疲惫的缘故，上面下来的重车和下面上去的面的会车了，结果当面的的司机下车查勘会车路线的时候，下行的司机一疏忽，就撞死了面的的司机，血水在山脚不远就可以看到了的，人是死了的，永远也回不了家了或到达不了目的地了。车自然是不可通行了，至少短时间内是不行了的，司机很热心联系好了下行也不成的同线路的中巴车，相互交换乘客，自然下面的乘客就是徒步走上去，下行的自然是走下来，大包小包都得扛，我也一样，花费了将近一个半小时，我自然是抵达了镌刻着川湘公路遇难员工公墓字样的碑前，这就是到头了，往下看再看矮寨，自然是很渺茫的，山很高，很多道湾。
    出差自然是速战速决，然后就是乘车去茶峒，梦中的边城。。。。。。
    湘西的山是很高的，很蓊郁，但是没多少风光，除了正在修建高速公路的工地就是公路两边的一些民居，民居没多少特色，也没有吊脚楼，没有村寨，和我们这边差不多，有特色的无外乎使用“XX玉米种子，棒子很粗很长”之类的广告；然后就是花垣的出租车，湘西给我最初的印象就是水手和住在河岸的那些用肉体安慰各界往来人士的女人，不过出租车真是象文人笔下的那些女人们，上车当然是4块但是半路上如果有同路的人自然不要打招呼也是可以上车的，就像公交车，然后就是司机自然的只收取两块的车费，真是少有的规矩。
    花垣到茶峒的车很多，随便上一辆就是，车费只要5块钱，不要一个小时就到了那里，目的地车站有两个，一个就是茶峒的边城车站，一个就是洪安车站，反正就是一条河一座桥的间距。旧时叫茶峒，沈从文先生是这么称呼这个地方的，我也认为这个名字不是沈老起的，应该历往就有，但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这里不叫茶峒了，叫边城。自然把茶峒叫边城的人是附庸了文人的风雅，想打响边陲小镇的知名度，不过叫边城后的茶峒还是十分的落寞，和凤凰依然是有十分的区别。茶峒也有河，叫清水江，我是觉得比沱江要清澈一些的，但是热闹就大不一样了，下了车，在江边随便花了20元钱就租了一条船从桥下划到一个叫做乌龟岩的岩石旁边，然后在掉头划过来到似乎是文人提到过的那种渡船，名字是很形似的那种，叫拉拉渡。河的两岸也象文人提到过的两段废缆，划船的也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头，没有黄狗，没有那个女孩子。但是船家和我的对话又有些差错，我问船家拉拉渡多久就有了，我当然是有自己的目的的，自然船家只是船家，如实的回答我这渡船是1958年就开始的。如果1958年才开始，是不是又有些不对呢？文人描写的自然是30年代的事情，58年以前居然没有，河岸也没有任何别的一些物证，能够称得上历史的无外乎，重庆那边的古老一些的房子，其次就是一个写满毛主席万岁或万寿无疆之类的标语的小建筑，茶峒这边就更加没什么了，所有的木房子都是一些装饰而已，时间也不是很长的那种。文人是湖南的，茶峒也是，所以洪安那边更加的安静，旅游的广告语也无外乎刘邓大军某某纪念碑之类，还有就是三省交界，一小片弹丸之地命名为三不管之类的广告语而已。湖南这边的河岸很是整齐，有比游人还多的游船，也有大的小的柳树，还有就是若干叫翠翠餐馆或客栈，生意都不很好，有的光挂了一块牌子，有的餐馆并不待客，晚上三三五五的男人女人大的小的在河里游泳嬉戏。晚上自然很是安静，如果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在河边租一间房子在这里住下几天自然是很难得的享受，就像我的房间对面的那对情侣。。。。。。
    边城自然是有翠翠的，于是河心的小岛上伫立了一座雕塑，有点类似狗的动物，和像女孩子人，这使我想起导演编排的电影《乱世佳人》瑞德是白的黑的健硕的修长的，一旦自以为是的导演确认下来成为现实自然有人满意有人失望的，我也是，我对不伦不类的雕塑是十分的不满意的或失望的。
    早晨的边城的清新依旧安静，一只光溜溜的母鸡携带几只同样光溜溜的小鸡，清早就在河边开始了一天的生计，文人在不朽的文章里，表达着湘西人重感情的一面，哪怕是出卖肉体的女人和撑船的汉子之间的果且，都是那么缠绵有情有义，但是清晨看到在晨风中清澈的河边头碰头洗衣的男女似乎给了我一些感触，也许这就是一种天长地久的恩爱罢！
    边城很小，很难使人花更多的时间来驻足，还有人抽很烈的旱烟，就像扛着竹子经过我身边的老头，人走了好一阵了，很浓的呛人的烟味依然萦绕在我周围，背篓似乎仍然是主角，但是精美的很少了，生活越来越简单，一切都趋于粗糙，离开边城要经过一座桥洞桥洞边就是边城车站，桥洞下是九流三教会杂的地方，有剃头匠的的一字排开；有做巫婆的三个五个人面前摆着十数个鸡蛋和一个火塘，向路人兜售附有她法术的煨鸡蛋；骗子也是有的，比如猜牌之类简单骗技的骗局，三五个人就可以合伙骗人了。。。。。。边城就那么平常！
    一夜之间千里之外，文化人描绘的牵肠挂肚的诗意浓浓的边城，留给我回味的也就是那所谓的对联——尖山如笔倒写蓝天一张纸那样肤浅的上联了！茶峒安静而美丽，边城依然是那样模糊。。。。。。

长毛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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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我就不能发片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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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去一个什么地方呆在，想逃离太想逃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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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到湘西就不由自主想到“湘西赶尸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