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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這么多年來，心里還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還說喜歡張愛嘉《愛的代价》，透過你明朗的聲音，似乎能看見你內心深處的波瀾壯闊。 我望著你，淡淡地品一口茶，輕笑：“還談愛情嗎？” 离家的時候，整理行囊，收拾件件過往的心事，殷殷的問候和祝愿，緯度無法打包愛情，于是一些年，生命象走一條路，可以蹲下來休息，卻再也不回頭了。于是過往不過是一幅圖畫，檀木鑲框，收藏了，不外乎是一段舊日的心情，年老的回憶。日積月累，便正了名，閱歷丰富是一种贊譽，真正有滋有味的，是平生事，常相憶，一屏江山，不過過往云煙的恬然。 只是你，為何依然久久地立于那幅畫前，看深愛的他拖著別人的手共赴白頭？為何多年后，我仍在別人的歡笑里，看見你的眼淚？ 多年不曾相見，仍然用慣有的平靜微笑地听你的電話，分享你的故事于是成為生活中的一种習慣。听你熟練而清晰地細數他的點滴。我只是想問，听說愛情回來過了嗎？你不做答，清晰的線路那端的靜默里我能想象是濕潤的清亮的眸子里你自己的疑惑和欺騙。 還談愛情嗎？簡單的問句里沒有絲毫物質的欲望。如果愛情也是一條路，于是我說，走路，可以蹲下來休息，但絕對不要回頭。 這些年來，習慣了做一個路人，穿越在一些國家，一些城市中，從人群流浪到人群。那些孤單旅途的日子，我拒絕用寂寞來做等號，這本不是一座天平，何來公平？ 你忽然地就這么笑了出來，說能透過電波看到我的風塵仆仆后依舊伶牙俐齒的模樣，原來万水千山的距离并不能改變一個人性格的鮮活，語言可以讓一個人忽然地顯示歷歷在目的生動。 簡短的話語剛落，你便不作聲了，于是我猜，此刻的你的頭腦里，生動的是我的聲音，鮮活的是他的面孔。電話的這端，瞬間，我看見了那間燈光柔和的屋子里抱膝清吟的你，在淡淡的玫瑰的幽香中。 你和他相識是一場緣，卻因未到的情份卻畫不了一個圓滿。你說這叫造化弄人，我卻說，這不過是平常生活。習慣了人來人往，心扉不過是一扇門，誰能主宰那扇門的啟啟合合？倒不如，平靜在心，安閑在人，盡待客之道，笑迎八方。愛情是隨遇而安。 什么叫做距离遙遠？不過是人世紅塵，一場相思。我說，親情可以淡化了距离；你說，愛情深刻了地域的遙遠。于是我笑，愛情不過一場尋尋覓覓，湊湊合合。誰的命里都有真命天子，不過是一場等待。等待那個騎白馬的人走進你的視線。我問，听過林憶蓮的《听說愛情回來過》嗎，其實，愛情是一場選擇的游戲，不過是這樣和那樣种种或者的假設，不再有如果的時候，變成全了一場真愛。任何時候，任何人問你，有過多少次戀愛，答案是兩次。一次是他愛我，我不愛他；一次是我愛他，他不愛我。好的愛情永遠在下一次。于是我對你說：相信愛情，相信好男人還存在，還未婚，還在茫茫人海中尋覓你。 “誰能夠真的陪誰走完一生/我在祖父的眼里看見了近六十年愛情的淚水，還有那相孺以沫的真情/我擁抱他，輕輕地別過臉，誰也看不見我臉上的淚水/祖母的去世，是在离家的我的想象能力中不能及的/只是一些深深淺淺的記憶，還在搖弋著我的思緒，然而這一切不過只能叫一場回憶，永遠隔著現在。” 還談愛情嗎？好簡單的五個字。
誰人能看到牽挂，誰人又能看到疲憊后的真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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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11-12 10:16
楼主
发表于 2003-11-12 14:2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