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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绵阳接男同学,顺道去看了看新老北川,北川这座中国唯一的羌族城,不是因为她的唯一而闻名,却是因为三年前的汶川大地震而闻名,似乎是一夜之间,默默无闻的北川便轰然唱响在了中国乃至世界的天空。老北川,一座完全坍塌、以废墟形式存在的城如今已成为博物馆供人们缅怀、参观,新北川,拔地而起的一座新城,以崭新的姿态诠释着生活依然美好。
我们先去老北川,从绵阳到北川的路非常崭新,地面反射着阳光的碎金,有些刺眼,我戴上了太阳眼镜。其实我并不喜欢戴太阳镜,因为戴上太阳镜后,世界的颜色也有了变化而让我看不到真实的颜色,但是戴上太阳镜后,光线会很柔和,不会刺伤我的眼睛,而眼睛,是用来看这世界的美丽风景的。
车停距离老北川三公里远处,购票坐观光车进入地震博物馆,出乎我的意料,没有门票只有车票十二元和保险一块大洋,不过,因为人多,无论购票还是上车都得排队。
在骄阳下排队很容易让人烦躁,烦躁是个恶魔,会衍生出一些有悖情理的事来,譬如插队,譬如不让插队,如此便又生出吵架的事来,不知那些吵架的人在地震博物馆里会有什么想法。在等候观光车来的时候,人们都在栏杆内排队,一位中年女人从我前面的栏杆下钻了进来并站在了我前面一个人的前面,当时我只是有些轻蔑地看了看她那张并不丑陋的脸庞,接着,她不停地向后叫着喊着,是有着地方方言的普通话,具体哪个地方的方言我不知道,我能肯定的是肯定不是四川普通话,然后,另一位女人站在了我的身后并想挤上去,她们俩的手牵在我左肩处,紧挨着我左边的是一位小伙子,小伙子屹然不动,我也不侧身相让,我身后的女人说她的票在前面的女人手里,没有任何人用任何一个字答理她,我抬头看天,以往一贯银色的天,那天是蓝色的。
后来,我们坐上了同一辆观光车,也就是说,她插不插队跟我们让不让其插队都是一样的,站在废墟前,我想,人性的优点与弱点其实都很脆弱,经不起任何的考验,甚至连时间的考验都经受不住。灾难来了,有的房屋倒塌了,有些人的世界也倒塌了,有的房屋被山石淹没了,有些人性也泯灭了,也有还亭亭玉立着的的房屋,也有些光芒也美丽着,当时不知能美丽多久,现在知道其实很短暂,象烟花。
北川城并不大,也就一个多小时便可慢悠悠围着北川城转一圈,整个城充斥着坍塌、淹没、裂痕,满眼的残垣断壁,很让人哀伤,很让人悲悯。街道两旁的树木上戴着纸做的白花,我从一位导游那里蹭听了一回,那些树木都是地震前的,那些为房屋建筑建着的支架都是为了保留地震遗迹,整座城新建只有遇难者公墓。公墓里的草青青的,大大512三个数字已经烙印在人们的记忆里了,我也在那三个数字前留影一张,无他,权当纪念而已。
地震过去了,一切似乎都恢复了原样,这句话竟然是我坐在观光车上透过玻璃窗回望北川城那一刻想到的,灾难来时是非常日子,灾难过去后,世界,还是原来的世界,没什么两样,无论喜怒哀乐还是真假善恶与美丑,都没变,一如人们热爱生活的热情,一如既往。
新北川,除了人,一切都是崭新的,崭新的小区房屋、崭新的街道,还有崭新的绿化带,新北川很清静,除了那条巴拿恰,处处都很安静,巴拿恰有多热闹,我只告诉你我连一婉北川荞凉粉都没吃成而只吃了一碗酸辣粉你就知道了,我们是下午近黄昏的时候去的,我眼睁睁看着最后一碗荞凉粉放在了别人的面前,如果我早去几分钟,那碗荞凉粉应该就是我的了。
巴拿恰是羌语,商贸街的意思,或者,也可以说是步行街吧,因为步行街不就是商贸街么。既然是商贸街自然也就有许多的店铺了,店铺里兜售着旅游商品,土特产非土特产都有。除了一家丝绸店,我没进店里,也就只在街上溜达,看那些羌汉结合的房屋建筑,虽然我有种走进了任何一条仿古街的感觉,但我依然觉得巴拿恰很漂亮,灰色与暗红的结合,原来有如此大的魅力。
我是带着希冀走进禹妃丝绸店的,又带着平常心走出了丝绸店,北川是大禹故里,禹妃自然和北川也有关系,虽然我不知道禹妃与丝绸有什么关系,不过有关禹妃自然也就属于特色旅游产品了,可惜店里没有我心仪的东西,那些衣裙的款式太过大众化,虽然有一条丝巾我比较喜欢,但因其并无禹妃特性,也就是说并没有旅游纪念的意义,我没有买。
巴拿恰的尽头是禹王桥,禹王桥俨然一条观光休闲街,站在禹王桥上看新北川,美丽而宁静,生活,就该是这样的吧,是风风雨雨与晴空彩虹的交错,有着波澜壮阔,也有着美丽和宁静。
2011-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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