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片芦苇林——记10月国庆时的家乡

旅行中的公主

前言


芦苇，禾本科。
植株高大，多生于湿地或浅水中。

2010年10月6日

午后，阳光很和煦，这是初秋才有的天气。
友人说，什么时候，我们去看看那片芦苇林吧。
我轻轻的附和道，好。
于是，就这么出行了。

驾轻就熟的路途，
只是不复当年年少的模样。
依稀记得，在去芦苇林的路上，
曾经的我，总是见到白色的菜蝶飞奔着，往车上撞，

农家说，这是菜蝶繁殖的季节，
过了10月它们的生命也就结束了。
原来，这无畏的飞翔，
仅仅是为了燃尽最后的火苗，

也好，总抵过平淡终老。
就好似曾经的自己，
执意要奔出父母安排的道路，
当年那句，“你们不用管我，我自己对自己负责”，
说出这话时，连懵懂的自己也吓了一跳。
至今那个夏季，
粘稠的空气和百叶窗的倒影，
仍然历历在目。
但，人生就是这样，
成长的过程有时就是这么突如其来的。

思绪还是回到了身旁的风景。
2002年到2010年，
整整8年的光阴，
这条熟悉的路已经改变了它原有的模样。
而当我恍惚时，它是否也恍惚着我的改变？
问了路人，原本的人民大桥在哪里？
路人遥指，再往前就是了。
就这么一路往前，
就这么一路无言。

曾经，年少的我总对自己说，
哪天我一定去那片芦苇林，去看看那里的风景，
然而却从没有跳下车过一步。
谁知，8年后的今天，
这偶然的日子，
却最终成行。

风，迎面吹来，
芦苇，随风飘摆，
闭上眼，
我能闻到麦秆的香味，
不远处的水流一直淙淙作响，
而曾经的那座斑驳大桥如今只剩下一个残垣标志，
偶尔有胆小的野狗跑过，
一眨眼的功夫便躲进了树丛。

沧海桑田，
桑田沧海，
春去秋来，
年复一年，
什么都改变了，
唯有这片芦苇林，
仍旧还留有曾经的些许繁茂。
河床因为附近砂石厂的采伐，
变得越来越窄。
望着那郁郁葱葱的山坡，
我想，也许，
再过10年，
这里也将不复存在。
没有什么能停住改变，
无论是生命，还是地貌。
而这，就是世界运转的规律，
它没有悲伤与无奈，
仅仅是一个客观的存在。

回程的路上，
我问友人，
还会再去吗？
友人轻轻摇头，
经历过了，就已足够，
这也同人生，
是一个模样……

旅行中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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