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读奇文之二十《回到拉萨,回到了布达拉》 拉萨快到了,然而尖尖却说:“翻过南线上最高的米拉山,一路缓下坡直达拉萨,没有欢呼没有雀跃,我希望这一段路一直延长再延长,一直走不到尽头”。没有欢呼是因为这是早知会到来的结果,希望延伸是对一路的眷恋。这天尖尖突然想起了昨天没有说完的话,虽然这对西藏骑行的故事来说并不重要,但对于尖尖来说却是重要的,“昨天吃西瓜的时候,卖西瓜的大婶夸我皮肤好@_@!”,为什么尖尖要着意提及到这,除欣喜外,还有一路充当侠客付出艰辛而得到的回报,大伙看图片时或许已经发现尖尖老是戴上面巾,像是蒙面的女侠,而今,快到拉萨了,防晒霜和蒙面双重保险终于没有白费,毒辣的日头没有把她晒成高原红。 还剩下最后一道坡了,“220Km来爬2000米”,平均一公里上升九米,对于尖尖来说的确已不是难事。俺严重同意枫叶“脑袋有包”,竟然让尖尖“再爬两天半就再也没得坡爬了,枫叶一直不停的教我要珍惜这两天半”。怎么珍惜?把车子丢了甩火腿么! 在第24天,尖尖骑行“135km只上升400m,实在是很轻松的一天啦”。俺很纳闷,这还轻松?每小时骑13公里,也要连续不停地蹬十个小时的脚踏板。“一路伴着安静的尼洋河,宽阔的河谷让人心情怡然,想着8月的这时应该开满野花!和枫叶一起的骑行很轻松,没有追赶也没有被追赶,我们随兴而停”,真是人好心情好。尖尖终于可以打下总结了:“我无法改变318的坡度但我可以掌握我的心情”,多么朴真的心境,这来自于她“喜欢随遇而安、无拘无束。”因为“旅行的目的地和旅行的方式仅仅只是一个载体,载着我随时准备飞舞的心情和不愿被城市束缚的野心”。不知那漫山遍野的驴子能否有了这样的领悟。 “在百巴这个蛮大的镇子吃过午饭,懒懒地上路,百巴和前面的村镇比起来已经繁华很多,慢慢嗅到了拉萨的味道,吃过饭又补了一次防晒霜。”为什么补,想必一是昨日得到西瓜大娘的赞赏要保持住,二是拉萨快到了,防晒霜快失去用场。“八一出来的路直的一眼望不到头,看得久了连是平路还是有坡度的也看不出来了”。这是视景的效果,直且长自然入云端,其间的高低错落哪能看得明白。 “远远的看见一个标准的30度坡,暗自叫苦,走近了才发现只是一条通往景点的岔路,等枫叶上来一问居然都想看看这个“秀巴千年古堡”,于是掉头爬上那个标准的30度坡,不长但累人。卖票的小姐妹居然说看我们爬上来多不容易的就不用买票了。呃,这年头还有这种好事,多半是小姐妹看上了枫叶噢^-^!这像恐怖片的英国古堡,但走近一看居然是丹巴桃坪里的那种雕楼,只是显得古老,乌云在狂风衬托下有点摇摇欲坠,几分钟的时间头上的乌云已经变成了真真切切的雨点”,这段景实结合,写得流畅自然。“我在小姐妹的屋里换衣服。小姐妹羞涩的指着枫叶说:他是你男朋友吗?其实已经玩兴大起想顺口回答是的,但是想想毕竟小姐妹给我们免了票的,为了让她们还有点想头我还是如实的说了不是。”其实回答是与不是都不关紧要,就如俺允许别人把俺家隔壁王大爷的名字拿来倒起写一样,当然,尖尖眼里的枫叶远远超过了咱眼里的王大爷,因为他俩毕竟是患难与共的驴友。而俺与王大爷却是拦路抢劫的麻友,借他钱老找咱还的人。 “途径阿沛村,本来是阿沛阿旺晋美的村子后来捐给了国家”。那是平叛后西藏走上了社会主义道路必需交给国家的。“现在修的之豪华,简直跟个别墅群一样,看得我和枫叶瞠目结舌,原来西藏已经那么富裕了阿”。这话错误,平民的生活状况才能代表一个地区的富裕繁荣。“后来又看到每个村头都有的那个“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的牌子有几个已经被人为的砸坏了,虽然牌子很高但依然被很努力的毁掉!”这说明毁坏是存心的。 一国两制不是邓 小平发明的,早在建国初期西藏和平解放时,对西藏实行的就是一国两制,在西藏自治区继续实行奴隶社会制度,而内地实行社会主义制度,按当时的哲学观,这跨越了封建主义和资本主义两个社会制度。尽管当初达赖非常看好社会主义,还曾要求入党,但这一国两制终究是短命的,只存活了九年,究其原因,俺认为有以下几点: 1、双方缺乏信任。西藏嘎夏政府是被枪炮打到谈判桌的,虽然13条富含人情味,但毕竟与梦想的独立相差甚远,不时图谋死灰复燃。同时,中央政府对嘎夏政府也心存芥蒂。 2、一国两制对西藏上层来说总觉非长久之计,害怕失去自己的既得利益,一味地设置障碍。这对于为广大劳苦大众谋幸福的中央政府来说,又是十分矛盾的。 3、宣传机器肆意夸张头人对农奴的压迫,对西藏长期形成的人际和谐关系妖魔化。如头盖骨做器皿、点天灯、挑脚筋、挖双眼……等,其实西藏是佛教圣地,仁爱之心几乎铬在每个藏民族的心中。 4、抛弃西藏上层,挑起阶级矛盾,重用流氓无产阶级者,而众多依赖的下层人物又隶属于头人,矛盾达到不可调和。 5、嘎夏政府心猿意马,与国际反华势力暗送秋波;重大决策愚昧无知,几乎全靠神签左右自己的行动。 6、以佛教为武器抵毁中国实行的政治制度。 有了这些猜疑和仇视自然水火不容,都在等待一根导火线,便可摊牌。这导火线终于在1959年送上门来:由于四川、新缰、甘肃等地的藏区开始实行社会主义公有制的制度,严重损害了这些藏区头人的利益,于是叛乱首先从这里爆发,叛乱分子被打散后逃往还是一国两制的西藏自治区,在嘎夏政府暗中支使下,引发骚乱,最后形成全藏范围的叛乱。中央政府这时已很不耐烦,指令拉萨驻军示弱,越乱越好,大乱大治,将各地叛乱分子吸引至拉萨,援军一到,一举围迁。但示弱的指令晚了几个小时传至拉萨,驻藏军队已发起反攻,迅速将叛军打散,致使西藏的剿匪持续了两年。 这场战争没费多大的周折,便吓跑了一个神(达赖),并在广大藏民族心目中树起了真正强悍的神(毛 泽 东)。这时的汉人彻底抛弃了嘎夏政府,在极短的时间内完成新灶炉的另起,并实行人民公社,头人的财产通过购买的方式公有,参与叛乱的头人家产尽数没收。这场由嘎夏政府唆使的叛乱,随后经中国史学家研究认为,叛乱毫无价值与意义,对藏民族的传统意识与文化是几近毁灭性的破坏,最为严重的是,本可以就13项条约得以逃避的文化大革命浩劫,却因这些愚蠢而失去躲藏十年瘟疫的屏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