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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9-7 2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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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克里雅人旧居,百年孤独的中心
2019年10月28日。
望着稍显破败,空屋较多的村庄,我有些无法与以下脑海中盘旋许久的词句链接起来:
在没有水的死亡沙漠塔克拉玛干腹地,有一处与世隔绝百年的游牧民部落;他们离群索居,不得已进一次外面的集市骑马、徒步耗费月余;神秘隐居的一族,也许古格王朝或者楼兰的后裔,也许藏疆通婚的新部族,来源成谜。
因网络谣传担心无法顺利进入,领队提前托联系且缴纳旅游入户住宿费,车队进村口时有个通汉语的姑娘(算是官版的对外旅游联络员)接待了我们并男女分散安排到2处民居借住。晚上我们用带进来的食材做好了晚饭,挂上了自带的营地灯,先是夏师傅拿了收音机放着舞曲,后来借宿的老板找来了音响设备,一群人难得的放松,跟着村里赶来看热闹的克里雅人跳一跳他们的舞蹈,继续烤串配 乌苏 享受着疆式夜宵。这几天恰好央视有节目组进来拍摄, 于田 文旅局有工作人员陪同,找他们闲聊后得知:村里如今都在忙着搬迁,因着扶贫和援助项目的支持,当地政府在外面新马路口检查站旁修建了社区新村。旧居生存环境继续改造无法达到可发展的价值目标,要有新生活、能脱贫致富,外面的居住环境显然更适合,村里经过自荐、选拔之后只留下10余户人家从事 达里雅布依 的旅游业。因为允许对外开放,所以之前网传的拒绝进入以及类似于楼兰状况的讯息是错的,无需花费高昂离谱的费用,正常旅游进来按规矩办就是。
乌黑静谧的塔克拉玛干大沙漠里面,这一夜素日渺小遥远的村子里有着不大的亮光,传不远的乐声,嘈杂甚至翻不过胡杨林的欢笑。
村里房子都是屋外单独建旱厕,所以晚上还是努力不要起夜的好。屋子里面虽简陋却很干净,卧室大多几个套间相连的格局,铺着毛织地毯,土炕上洒过筛细土,铺上晒干的(花花柴)草叶,再添上棉垫床单,炕桌附近码放着高高一堆棉被,客人多的时候像个大通铺一般,十分热闹。我晚上住的小屋子里多了一套铁皮煤炉子,烟管长长穿出墙壁,五六人同住倒也暖和,唯有夜里忽然醒来,总觉得腿一伸就能撮一脚的土,完了,再入眠难矣。
早上起的早,一眼望到头的村子没有太多秘密,很多团友趁着早餐前的功夫去围观村委会升国旗仪式,不同的是这里需要严格登记证件以后才可以参与(有摄像头监控系统,须向有关部门如实汇报来人情况)。 塔里 木河从村外流过,村子四周都有树林,可以放牧也出产不多的一些药材,村里还有一口井,大约这就是书中描述他们百年不出与世隔离的底气。然而水井打出来的水质并不好,偏黄绿色,刚去努尔加大峡谷那天暂时搭领队工匠的车,他给我们“科普”:车队驮了很多箱饮用水,便于沿途无水或者饮水不安全时使用,尤其后面克里雅人村里井水也许有包虫。言者无心听者上心,帮厨时,询他做饭洗菜等等是否仍用自带水,工匠竟然忘了他科普过的话,大声咧咧嫌弃我造谣,这暴躁大叔,不和他杠。
期盼了很久的古村落,大多数人已经搬迁,找不到想象中的神秘,住了一宿空气中漂浮沙土气息的土炕其实每一个人都很难适应,我们决定28日就离开返回 于田 县城,否决掉了继续停留一天和返回途中扎营的备案 。
返程时河岸边探新路出点小意外,拖车修车找油一耽搁,我们帮不上忙的反而得以短暂停顿,好好的拍了些片子,算是意外而满意的收获,以后再有机会来 南疆 拍摄游玩,再不能贪多,须得慢嚼细咽才有成果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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