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没有分离的相聚;一切都是稍纵即逝的追寻;一切欢乐都没有结束;一切苦难都没有泪痕;一切语言都是重复;一切交往都是初逢一切爱情都在心中;一切往事都在梦中;一切向往都带着注释;一切信仰都带着坚持;一切激情的爆发都有片刻的宁静;一切美丽的记忆都有悠长的回声;一切的故事都从这里开始。 这里我们将要生动再现我们的七藏沟穿越之旅。也许我们不够强悍,也许我们不够执着,也许我们的文字和图片不能打动你的眼睛,但这并不会让我们就此停止不前,因为让我们如此从容的不仅仅是你们关注的目光,更是我们飞扬的心灵和坚持的步伐。 第一天:成都——卡卡沟口 依然是麦德龙,依然是天下的大鼻子,小眼儿,嘴巴裂到了脖子根儿。“阿多帮我点名!”我二话不说接过名单,心想正好认识认识这帮孙子(昵称哈,昵称!)天下、木子火火、痴雨朦胧、solo、荆棘鸟、羽毛粉、美女可人、Michael……除了在温江上次的4个人而外,只有微距没到了。丫的让我们等了她接近30分钟,当我正根据现实经验和个人期待在脑海中勾勒他的样子的时候,猛然得知他是她,于是立刻停止了幻想,就在这时她出现了,丫头片子一个!显然我们21个人的激动和兴奋感染了发动机车子在温江接到老顽童等四人后飞速前进,所到之处已经熟悉到可以让我这个路盲准确的指出每处厕所的位置以及收费标准。途中的主题无非是吃、喝、拉、睡,在经过一天的舟车劳顿之后我们终于到达了川主寺,再经过近2小时的辗转折腾之后我们终于到达了卡卡沟口,此时四周一片漆黑,头灯闪闪烁烁连成一条线,大家互相提醒着、搀扶着来到营地摸黑扎营,一片兵荒马乱,乱而欢快。不久周围渐渐安静下来,我躺在帐篷里摸了摸,钱包和两个外挂都在,便安然睡去…… 第二天:卡卡沟口——长海营地 清晨我们被马粪的臭味和小溪的歌声唤醒,拔营上路,大部分同学让马背代替自己的肩膀背负装备和粮草。我、红教主、简单(外婆)还有虎哥四人,用自己的肩膀代替马背驮上装备和粮草也上路了。天空是蓝色的含蓄的变换着,时而蓝的很羞涩很朦胧,时而蓝的很张扬很明朗;白云多多变幻莫测,点缀其间,偶有雄鹰,展翅翱翔,盘旋而过。地上一片层层叠叠,参差错落的黄色,那是山脚的草甸和山坡上的树林。山路上一群“五颜六色”的人采用了践踏野花野草的方式进行ZN,其间有马喷着粗气儿,有鸟上下颉颃。 下午1点左右,我们到达了长海,在看到长海美丽的蓝色身影之前,有个别“女处驴”已经快走到崩溃,有个别马匹走出幻觉,因为感觉到自己背上多了一位仙女儿。 我扛着包,喘这粗气儿努力的向上攀登,用相当于当年在学校进行800米测试的体能杀了上去,看到了长海。既没有丢包尖叫也没有仰天长啸,更没有俯首膜拜,我进行了一番自己反省,企图找到自己如此麻木的根源,结论:审美疲劳!看看周围的人长枪短炮,一阵狂拍。有人与自然和谐统一的,有人与自然极度不和谐统一的,有为了拍人而拍景的,有只拍景不拍人的。有引亢高歌的,有席地而座的,有久立静望的,还有吟诗做赋的。总之大家在见到长海时都表现的很HAPPY,我只有跟着HAPPY了一把,帮“两只”史前动物拍了合影,还跟一位研究水质的科学怪人,探讨了蓝色湖水和绿色湖水中所含矿物质成份问题,具体细节在此不在赘述省去1W字。 路还在脚下延伸,营地还在前方,我继续前行,此时猛然发现自己身边全是一群陌生人了,和其他队友已经走散了。我不是故意的,绝对是本能,几乎每次出去走着走着自己就单飞了,曾经有驴友说过:阿多过了极限就是一行尸走肉。其实超喜欢跟大家一起欢歌笑语走天涯的那种感觉。但经过多次实验证明,我一旦上路30分钟后脚就不听大脑使唤了,会按照自身频率沿着路上某个无形的轨迹自动前行。经常是在自己说话无应答后发现又一个人了(郁闷)。下午3点多,我到达了被几坐大山环绕的山坳子,这是一大片草地和灌木丛,这就是我们的营地,在踏入营地的最后一分钟我的左脚踏入了小溪中,鞋袜全湿,功德圆满。营地上炊烟四起,我找了一处最近的坐下烤鞋,当闻到鞋梆子的糊臭味儿的同时我看到了红教主健硕的身影。我一边扑打鞋梆子上的火星儿,一边问:这儿是咱们的地儿吗?教主不答反问:你有看到我们的向导和马匹吗?操!我跟向导和马都不熟好不好。看我一脸茫然他径直向营地深处走去,我火速跟上,几分钟后来到了我们的地盘。摔包扎营,一气呵成。当我梳洗完毕,晒太阳晒到想下雪的时候,大家陆续到达了。我像见到了亲人一般扑向木子火火:炎炎,给我拍两张吧!火火出气儿比吸气儿多:让我。。。。。。休息。。。。。。一会儿多。。。。。。等到火火出气和吸气一样多的时候,他在草地上架起了三脚架,我和夕阳在镜头前搔首弄姿,摆着POSS,炎炎相当专业的在地上摸爬滚打,给我们拍了不少PP,在此大力表扬炎炎这种发现美,再现美的真实客观公正的态度。我们拍够了,炎炎却欲罢不能,花草树木,蓝天白云,马粪脚印通通不放过。最后索性把相机架在三角架上等待星空。后来,后来星空出现了,但炎炎却没有拍到,因为他的——相机坏了!不是普通的坏,是非常坏,不能凑合的坏!我听到这个消息暗自庆幸还好拍我的时候没坏,因此不是我拍坏的,进而又忐忑不安之前拍的还有效吗?于是以关切的口吻问:严重吗?之前的PP能拿出来吗?“能。”我直奔大锅饭而去,晚上的节目是唱歌,跳锅庄,我会唱的歌不多,在确定大家都不会韩语后唱了蓝色生死恋主题曲,一曲唱罢,大家一致认为我在反复吟唱自己的名字:(荷西那得多,索多哇,里亚多~~~~索多诺哇多,科多~~~)晕!我不是故意的!跳锅庄的时候我左手拉着外婆右手牵着小雨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毫无章法群魔乱舞,但是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今儿个高兴!夜很黑,星星很亮。篝火很旺,人很high! 第三天长海营地——鱼海子营地 清晨,灿烂的阳光告诉我们昨夜的雨只是一个逗你玩儿的玩笑,喝稀饭,嚼大饼,收帐篷,背上包,我们又出发了,一群人既像攻城掠地的土人,又有点像赶着进村儿的鬼子,把木棍儿当火枪,把手杖当长矛,踟躇前行在征服的途中。我们四个背着包包走在队伍的前面,用玩儿两盘杀人游戏的时间来到了半山腰,此时身边的人们距离开始拉大,山上上下的身影开始变小。红教主和外婆像充了电似的大步流星沿着崎岖的山路向前向上迈进。我的头顶不时传来他们的呼唤:阿多!加油!当然其间还夹杂着红教主的看家绝活儿——狼嚎!(每当这个时候我就会想起鲁迅先生的名句:它在旷野中发出声嘶力竭的嚎叫,孤独中充满了愤怒和惨伤~~~~) 我弓着背,迈着沉重的步伐,龟行于山路上,心中默念:呼吸、匀速、我是男生!漂亮的男生!我是男生!强悍的男生!终于——我翻过了山顶,仰面躺在草甸上喷气儿,身边有几匹马也在喷气儿,喷完了吃草!那叫一个满足啊!打开包包我掏出了一大包吃的狂吃,边吃边瞪着那马:你以为就你丫这帮孙子有的吃?!当我们在山顶吃到不想吃歇到不想歇的时候,只有选择下山了,下山的路还真他妈不好走,对膝盖和脚踝是个严峻的考验。而且大部分时间都在灌木丛里穿梭,我感觉自己像只负重的下耗子,时不时被扎的吱吱直叫,教主一直在我前面或者后面,在几处下险坡的时候施与援手,在面对岔路的时候做出正确的选择,以至于我跟他很快到达营地。 又是扎营整理完毕,小雨和夕阳到了,大家觉得时间还早,就跟着红教主去不远处的鱼海子,夕阳普照下的鱼海子显得异常明媚动人,尽管我们没有看到海更没有看到鱼,但是几条蜿蜒的小溪把整个山坳勾勒出了柔和的线条和简约又不是变幻的构图,青草凄凄,流水潺潺,山风习习,它如此低调的存在亦是一种炫耀。鱼海子抢占了我们不少内存。 在鱼海子营地我们住了两晚,除了欣赏灿烂的星空,我和小雨夕阳,最大的收获就是学会了杀人游戏。其实之前一直不想玩儿,因为每次看到一帮人装摸作样地在那边分析,推理谁谁谁是警察谁谁是匪徒就觉得倍儿2,但是在天下等同志的盛情邀请下,耐着性子玩儿了一把觉得不是那么2,在认真倾听了外婆、炎炎等高手的分析推理之后觉得不会玩儿挺2的,在亲眼目FOREST两度用目光连杀6人的壮举后觉得这样“杀人”太牛逼了。于是积极投入,虚心请教,虽然经常搞不清状况,分不清敌我,还自爆了一把,认怂归认怂,还是乐在其中欲罢不能。现在我见到个人就问:会杀人吗?咱们一块儿杀丫的! (感谢Doublefire友情排版)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7-10-14 20:55:06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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