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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走70多公里山路才进得荣,虽然天已很晚,但大家一点睡意都没有了,早给吓得精神百倍,个个都盯着前方,一点都不敢放松警惕,还要注意山上有没有石头掉下来。走了一半路程的时候,又遇到了一个巨大的石头拦在路中间,山上的石头还有再次蹋下来的危险。这时,除师傅外,大家都下车帮忙,结果车硬是从路基外挤了过来,车子被巨石的棱角从头到尾画出了道深深的痕,杜师傅大叫心痛。一路上还遇到许多拦路石,直到进了得荣县城里还见到刚掉落的石头摆在路上,真是没有一点安全感。到得荣县城已是凌晨3点多了,为了留个纪念,我们还在车前照了集体像。晚饭就用一盒快食面打发了,几天没洗脚、没洗澡了,得荣宾馆正好有热水,我们赶紧冲凉、洗头、洗衣服,折腾到黎明才入睡。
后来才知道在遇到泥石流时陈秀燃她们为什么大喊大叫,原来,她们往前跑时,钟沛鸣在前面,紧跟着是陈秀燃,后面是陶老师,谁知山上突然滚下一个据称比人还大的石头,陈秀燃拼命叫钟沛鸣快跑,钟沛鸣抱着脑袋往前冲,此时,陈秀燃的鞋子陷了一下,没拔出来,结果巨石从她们中间滚过,险过剃头。这惊险一幕只有我没看见,那时我正在车上脱鞋准备大干一场。后来我们提议陈秀燃将那救命鞋镶嵌在家里。
见亲家,可亲的杜师傅
第二天(21日)一直睡到9点多,被揪起来去得荣县小食店吃了碗面,天好冷,吃完之后又回去睡觉。中午又被揪着去刘导家吃饭,我们的杜师傅冒充卢莎的亲戚,在刘闯父母面前俨如女方一个家长来见亲家,大碗喝酒,大块吃肉,还套刘闯父亲的话,才知道刘闯谎报年龄,他一直说自己是20岁,实际才16岁多,还没领身份证。他的一个同学也在场,一问还在读高二,天啊!原来我们跟着一个毛孩子冒着生命危险闯进了得荣。
21日下了一整天雨,号称太阳谷的得荣连一丝阳光都没有,我们已没有信心从原路返回,虽然非常想家,但却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到家,特别是陈秀燃,情绪非常低落,整天站在宾馆窗前向外望。原想我们可以从中甸走,谁知询问得知中甸的路比我们来的路还烂,已经7天没通车了,唯有在得荣街上瞎逛。陈秀燃的鞋因浸满了泥浆,洗了没干,就在得荣买了双10元的白球鞋,好土,但很舒服,很有纪念意义。
由于沿途劳累,再加上吃了不干净的东西,陶老师病了,拉肚子,没精神,吃完晚饭,刘闯做医生的二姨带陶老师去看病,我们一同前往,要打吊针,杜师傅热心地帮着张罗,看着他行动不便,爬上爬下,很感动。钟沛鸣要先回宾馆,师傅又开车送她,我们叫他就不要过来,打完针我们自己回去。谁知过了一会,杜师傅又开车回到医院,他说回去没事干,我们知道他是不放心我们。医院有一个藏族的老护士,态度和蔼。打吊针时,医院还停了一会电,点蜡烛。
第二天陶老师还要打针,为不影响进程,决定早上5点多来医院。结果,杜师傅一大早就在车里等着送陶老师,杜海师傅是一个大好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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